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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day, November 28, 2005

流感大瘟疫,古籍有药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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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广斋 2005-11-28

流感大瘟疫的灾难自古有之,也曾夺去了地球上数以亿万计的生命,蹂躏着人类创造的财富,摧残了曾经辉煌的古埃及文明、罗马文明、玛雅文明、印加文明,中国的元、明两朝的最后崩溃,也都曾与流感大瘟疫相关联。它也影响着许多国家的经济命脉。

中 国历史上最早记载的瘟疫发生在周代鲁庄公二十年“齐大灾”。此后,关于各种瘟疫的记载不断增多。从周朝至清代3000年间,发生大小疫灾的次数共有 238次,总死亡人数超过5000万(《中国救荒史》)。程度最严重的一次是金朝开兴元年(1232年),汴京大疫,50日间,“诸门出死者九十余万人, 贫不能葬者不在是数”(《金史·哀宗纪》)。

近几世纪死亡超过百万的各种流感大瘟疫有1575—77年墨西哥伤寒大瘟疫死亡200万, 1792年埃及大瘟疫死亡近百万, 1889—90波及全球的流感大瘟疫,死亡千多万人,1906—07印度大瘟疫死亡170万人,1918—1919西班牙超级流感瘟疫死亡4000万人, 1914—24年俄国伤寒与流感大瘟疫死亡2000万,1957年“亚洲流感”死亡1500万人,1968年另一波“香港流感”死亡280万人。流感瘟疫 未包括鼠疫(黑死病)、霍乱、天花、痢疾等,所造成的死亡就已是够吓人。

从1997禽流感病毒H5N1出现香港,以及也曾在香港致人死亡的H9N2,一旦跨越品种障碍而与人类流感病毒重组,可变异为人传人后,可以引发全球性流感大瘟疫。



大瘟疫必然会再来



从过去历史与最近禽流感全球性一波接一波的蔓延资料显示,这己不是会不会的推测,而是会多快来、在何地爆发的问题。

现在世界各国的政府以及医药科研者都在与禽流感病毒赛跑,一面希望病毒的人传人基因变异来得慢些,一面希望能有足够的时间生产更多能抵抗禽流感的特效药“达菲”(Tamiflu)及其有关的配方如Relenza (zanamivir)等。

Tamiflu是从中药香料类之一的“八角”提炼出来的Oseltamivir phosphate有效成分。试想中药再加生草药足有上万种,真的就只有“八角”中的Oseltamivir phosphate才是抵抗禽流感的特效药?

最近报道在日本有少年服食“达菲”后出现异常行为而亡,也有56宗服药后出现严重副作用的报告。在美国也发现18宗类似的报告。两种药在宣传中皆述及,在流感病征开始后的24至48小时内服用,可缩短病期一日,如在得病48小时后才服用则起不到作用。

这些都令人深思是否应一古脑攒进所谓流感特效药的牛角尖里,而忽视其他饱经历代验证的瘟疫方药?

所 谓观今宜鉴古,翻开古药典从《内经素问·刺法论》、《景岳全书》、《温病条办》、《温热逢源》、《温疫论》、《疫病论》、《时病论》、《瘟疫论》、《温热 暑疫全书》、《伤寒发微论》、《诸家温疫正误》、《增补寿世保元》等等的记载中都有述及流感瘟疫之类的防治经验,也发展出像清瘟败毒饮、防风通圣汤、黄莲 解毒汤、竹叶石膏汤、达原饮、三消承气汤、人参败毒饮、九味羌话汤、甘露消毒饮、犀角地黄汤、玉女煎等等须经辨证论治后才开方加减的方剂,在流感瘟疫的历 代治疗经验上可以说是洋洋大观。如将民间验方与中世纪欧洲对瘟疫的熏香疗法搜录下来,那是篇人类与流感瘟疫病毒交战的长恨歌。

最近连韩国人都发现泡菜汁可防禽流感,何况是其他上万种的中草药。1348年欧洲爆发瘟疫,欧人把许多芳香植物与药草,像乳香、肉豆寇、苦艾、没药、沉香、月桂、薰衣草、紫苏、接骨木、松树子、尤加利等加到暖炉中燃熏,有效地阻止了瘟疫的蔓延。

不应只依赖生产特效药

欧人说中世纪是以芳香植物和香料,把他们从瘟疫中拯救出来。中国很早就懂得焚烧艾叶、菖蒲、乳香、沉香、檀香以驱秽,或加苍术、细辛、甘松、川芎、降香为末入火焚之可达驱灭疫菌、清新空气与清洁环境,防阻瘟疫入侵。

流感病毒对热、酸和紫外线都敏感,常用消毒剂如漂白粉、碘剂、稀酸及直射阳光皆能破坏其致病力。

以1918 —1919西班牙超级流感瘟疫为例,在短短一年内造成全球上亿人染并近4000万人丧命,再有效的药物,甚至马上用最快速,从第一椿发病病原体制出疫苗, 也可能因短期间感染瘟疫的病患过多而难以普济,且会因各方面如航运中断与资源的突然短缺,或隔离疫区引发的种种事故,造成失控瘫痪而倍难救助。

所以事先储备可预防的各种药物用品,并加强自身与家人保健及抗病能力,以达未病先防的处理法,以及处在疫区时备有室内熏香与消毒的药品,以驱秽灭菌,阻挡瘟疫入室,才是较明智和自求多福的方法。

历代治疗瘟疫的药物,除上述专业医书所载的药方之外,其他散见于古代文集笔记中的验方、偏方仍有不少。

摘 录中有苏轼《与王敏仲书》中提到治疗瘴疫方为:“用姜、葱、豉三物,浓煮热呷,无不效者。”《宋史·外国·吐蕃》中提到北宋景德三年(1006年),六谷 吐蕃的铎督部族发生瘟疫,宋廷提供的治疫药物为白龙脑、犀角、硫磺、安息香、白石英等等。沈括《梦溪笔谈》中记载的治瘟疫药物是以柏叶为主的加减方,颇有 神奇之效。

《靖康纪闻》中记载的治瘟疫药方为黑豆汤,其方为:“黑豆二钱(令炒香熟)、甘草二寸(炒黄色),二味加水煎至一盏,多服数次可治愈。”

元人笔记《辍耕录》中记载:元朝初年时,元军发生瘟疫,以大黄为主方加减治疗,效果亦极显著。清雍正十年昆山大瘟疫,徐灵胎以清凉和芳香强烈的鲜菖蒲、泽兰叶、薄何、青篙、卢根、茅根入药而愈人无数。

《增补寿世保元》瘟疫篇曰瘟疫乃大热之症,不可妄用热药,并用雄黄为末醋调外抹,内服赤小豆加减败毒散救治。此瘟疫大热之症,自古名医如扁鹊、华陀、孙思邈也以针灸放血,取十宣、十井、大椎、百会等穴救急。

最近在北京举行的世界针灸技术研讨大会上,一香港代表在大会示范场大声呼吁,流感瘟疫真的肆虐时,耳尖放血再加针灸用药会是救急可行的一招,她在“沙斯”肆虐香港前期,就已治愈了至少30多名患者。

至于可用的生草药,一首诗就包含了:“常嚼罗勒鱼腥草,紫苏藿香草胡椒。”常生吃些罗勒、鱼腥草等五种芳香的生草药,使强身健体以防流感是值得一试的。

作者为伦敦大学神经生理学博士,从事行政服务与中医药医疗及科研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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